看着梁思雅提着外卖包装阴着脸走出去,我喘了口气,能不能一转攻势就在这个时候了。
梁思雅走出去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限制行为,麻绳静静躺在电脑桌面上,注射器也是,以及一些其他工具。
我忍着双腿的疼痛站了起来,但走路起来依旧是一瘸一拐的,就像个残疾人。
我连忙走向卧室房门,轻轻关了起来并反锁,我记得入住的时候,除了大门钥匙给我三把外,卧室的钥匙我都保存在了这个卧室的抽屉里面。
在关闭之前我依稀听到饭菜哗啦啦倒入垃圾桶的声音,看样子梁思雅并不会迅速赶回来。
我反走向电脑桌把上面的麻绳直接扔下了高楼,纵然高空抛物不好,但这卧室楼下是个一个花圃区,而且大夏天的谁会没事走到楼下晒太阳啊,而且这要是被麻绳砸到绝对是个幸运儿。
之后又把注射器里的药水全部射出到垃圾桶里,刺啦啦的声音传入耳中,双手禁不住颤抖了起来,沉重的喘息表明了我内心的急切。
又把针头狠狠戳向壁橱上,一次两次...终于在第五次的时候把针头给弄歪了,然后将其扔如电脑主机下,然后焦躁地环视起了四周,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门把手被转动了起来,门因为撞击门槛发出强烈的响声,面前这一举动把我心脏提到了嗓眼处。
“啪啪啪!”拍门的声音不绝于耳,我不知道房门钥匙有没有被梁思雅夺取,我走向床头的抽屉,却离房门远远的,害怕梁思雅突然破门而入,虽然这不太现实。
抽开抽屉,几把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,我瘫坐再地上,汗水却布满了赤 裸的身体,而我这时也才注意到自己是全身赤 裸的。
我打开上一层抽屉拿出一件内裤穿上,又打开壁橱,在里面随意挑选了几件衣物匆忙穿上,空调冷气不断注入房间内,记得离开家时,空调就一直没有关过。
我看了眼房门,门外梁思雅大概停止了作为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我直接走到电脑面前,试图给游王子通个信,毕竟手机放在浴室外了。
我习惯性戴上耳机,就在以为什么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,“咚”的一声传入耳中,我迅速扭头看向房门。
没有一丝变化,沉重的心情和不好的预感告诉我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。
又是“咚”的一声,随后不断从房门外发出,我不知道梁思雅在搞些什么,我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捶打房门而已。
然而“噗啦”一声,让我感到了绝望,一把在阳光照耀下显得锋利无比的切肉刀刺入了房门,把刀尖展现在了我面前。
“.....”我张大了嘴巴,喉咙想要叫出来却又没敢。
刀尖收了回去,一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眼睛出现在了缺口上,静静地看着我,仿佛在念叨着我的名字,这让我心灵感到了莫大的摧残。
这是什么啊!恐怖电影嘛!还是德州电锯杀人狂!
我收回视线,赶忙看向电脑,我没有关闭电脑的习惯,所以可以直接打开企鹅,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右手颤抖地控制着鼠标,一抖一抖的查找好友,眼中的泪水因为恐惧又开始流下,视线开始模糊,而我却无暇擦干,只顾着寻找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告诉其他人有用吗?他人会不会第一时间回我都是个问题,更何谈相信我呢。
然而当我看向最后一个分组:公众号的时候,我绝望了,我和游王子只是交换手机号码而已,企鹅微信什么得都没有联系方式的。
“哈..哈哈哈哈!”我绝望的笑了出来,房门的缺口不断扩大,我却无法改变这一切,等死吗?
还不错。
房门虽然不会一时半会就被搞出个大洞来,但接连不断的木头断裂声告诉不远了,本来一个小洞变成了现在的半张脸大小。
我摘下耳机,看着电脑桌上密密麻麻的药物盒子,上面名字我却一个不认识,作为一个弱智高中生,我只知道冬虫夏草和阿莫西林一类耳熟能详得东西,板蓝根也算一个。
我把盒子一一拿起来砸向那个不断扩大得缺口,一次没中便砸两次,而梁思雅似乎被我的举动给吓到了。
没有继续扩大缺口,宁静的环境让我觉得我取得了莫大的胜利,然而无情的先是打破了我的幻想。
一把水果刀从缺口斜着射入了进来,我由于要不断精确砸入缺口,所以站的离房门不远。
水果刀就如同看见了我一样,笔直地冲向了我,我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水果刀上的锋芒,那是多么渗人。
然而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,水果刀撞击到身后地板上弹射起来把我吓了一跳。
然而短暂的欣喜之后便是新的一次疼痛,这次的疼痛掩盖了之前的小伤,大腿被狠狠割开了一道口子,鲜血不断涌出,我连滚带爬走到床头柜旁,拿起上面的卫生纸不断擦向伤口,但除了满地鲜血之外,并没有一丝一毫改善情况。
无知而又慌张的我希望这样的举动可以止住血,明明这个时候只要拿出随便一个毛巾或衬衫绑在大腿上,就可以止住鲜血。
一盒卫生纸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断消逝,鲜血却没有停下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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